了个空。
那边,黄忠已经练武完毕,黄旭又殷勤地给生父送水,刁珍则在一旁用汗巾擦拭着汗水。
这啥情况?赵云一愣,肯定是超出了儿子保姆的角色,想不到这闷、骚也有开窍的时候,两人在一起,活脱脱一副美女与野兽的形象。
黄忠好些天都没整理胡须,乱蓬蓬的,看上去真还像一个野人。
他见赵云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两人,赶紧把汗巾自己拿在手上胡乱擦拭着。
“嘿嘿,珍儿不错。”黄忠刚走过来腆着脸解释了一句,又感到纳闷儿:“你从不练武?”
“知道人家不错就别亏待了她,”赵云没去解释,白了一眼:“说起来还是我们赵家人。”
那可不,刁珍是燕赵风味从南郡太守府直接花钱出籍,自然就要算赵家的一份子。
不明不白就把人家女子睡了,究竟是妻还是妾呢?仪式需不需要?赵云纠结着是不是去找人打听,也许荆州那些家伙清楚。
“大兄,有些人是天才。”赵满在一旁挤眉弄眼:“就像我族弟子龙一样,就是不练习,也是高手中的高手。”
“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徐庶照例抢白:“主公每日清晨都在练武,他把时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