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陆家子相继搁笔。
“兄长、陆兄、顾兄说笑了,”赵云赶紧施礼:“舞文弄墨,上不得大雅之堂。”
“你小子说啥呢?”蔡邕顿时吹胡子瞪眼睛:“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赵云一时头如斗大,忘了老爷子就是文名满天下,在他面前说文人的不是,他没动手打人就已经是看在有这么多人的份上。
“岳父,”他正色道:“管子曰: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所有这一切,不可能靠着文人嘴巴一动就能实现的,要地方官员带领百姓发家致富。”
“我们学文,是为了治理国家,而不是一群文人墨客成天无所事事,无病呻吟。”
几个年轻人微微变色,蔡邕脸上一僵,不好说啥。可他就是个纯粹的文人,专门搞研究的,所谓的五官中郎将不过是虚名。
“此言有理!”蔡邕缓了缓,硬着头皮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当然,事情也不是绝对的。”赵云发现自己说得有些过,赶紧拉回来:“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每人的强项不一样。”
“我们今后要从事的职业,都与自小的教育分不开。譬如岳父您,一直在进行文化的传承与研究,抢救那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