痹症之类的病症,早就没了。
至于那些贴上来的张家人,好像一个个不咋的,赵家也给予一定的扶持没亏待他们。
她本是无心之人,想到哪儿说到哪儿。赵丁氏显然已熟悉自家大妇的性情,不以为怪,这才插话:“你舅父说过年休沐来真定。”
说起来,丁原和丁姨娘之间的亲缘关系,不会比自家母亲与甄家姨娘之间来得近。
反正一个家族集聚在一起,姻亲之中有了一家发达的,来往勤密,不亲也就变成亲的。
再说泰山南城丁家,好像也就出了一个丁原,其他的在历史上真没听说过。
“那感情好,”赵云诚恳地说道:“我会在家见见舅父,看看他能不能更进一步。南城虽好,还是小了点儿,一个县尉在天下来说不值一提。”
“那可不,你舅父也是这么说的。”赵丁氏大喜:“要不云儿你给你舅父写信?”
“没问题,”这些小事赵云真还愿意做,主要是相中了日后的并州将领张辽高顺之类:“回头孩儿就写。”
大家边走边说,早就进了后院。
凉亭里有下人拾掇好,时令瓜果放在上面,刚刚洗过的。
赵云也毫不顾忌,拿起一个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