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孰高孰低,”童渊沉吟半晌,方才出言:“我等皆为军中后起之秀,在千万人中能取敌酋首级。”
“荆州之地,蛮人四起,王朝方能完善他的刀技,多少蛮人被压制得死死的。”
“并州北面,鲜卑匈奴肆虐,李彦本身就修习了吕家不知从何处搜寻来的霸王戟法,又在鲜卑和匈奴鏖战中吸取了大量经验。”
“你那本家赵无极,本身就起步较晚,当兵后才有肉吃,筑基艰难。但他的毅力应该是最强的,无时无刻不在修习。”
“传言他的徒弟,是因为走在大路上把人家小孩子撞倒了。定睛一看,发现孩子的根骨比他自己好了太多,方动收徒的心思。”
“当然,那家伙每天自己勤练不已,有多少时间来教徒就很难说。”
“我们这一辈人,说不上谁更厉害,性命相博,谁都有可能殒命。”
“然而在下一辈的徒儿中,王朝走在了最前面,他的徒弟好似都三十多岁。李彦原本基础最好,挨着胡人,孩子吃肉有保障。”
童渊平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此刻听他滔滔不绝,赵云有些诧异。
突然,他发现一丝血渍从师父的嘴角边流出,顿时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