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修行,您年岁渐长,着实不方便。”
“为师一个人清清爽爽的,”老人还在犹豫:“红尘中羁绊太多啊。”
“师父,其实不然!”赵云这是第一次反驳童渊:“修炼到了最后,皆为修心。悟了就是悟了,否则一味闭门苦修也没啥用。”
“所谓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您又何苦拘泥于修行的地点?”
“弟子的住所,二楼上就一个人住。听娘的口气,马上要我完婚,一直在犹豫呢。”
“有师父作伴,弟子也不慌圆房,再等几年。”
“为何再等几年?”童渊不满意了:“人家荀家与蔡家的姑娘天天跟着你不说,你也到了该结婚的时候。”
“师父也知道徒儿两个未过门的媳妇?”赵云大囧:“徒儿今年才十四岁,还早着呢。”
“你觉得为师是山野之人,啥都不知道?”童渊没好气地说:“圆房与否,不在于年限。若你没到二流的门槛,真还不能在一起。”
啥?夏侯兰浑身一震,他一直都有些不服气,认为自己的资质还是不错的。谁料到自己如今才刚刚踏入三流,对方却已是二流。
“您是说二流就可以圆房?”赵云大奇:“请师父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