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生育,不能为樊家传接香火,抑郁而终,那年她才四岁。
当年的樊山,对结发妻子是十分怨恨的,认为樊家绝后,与她不无关系。
其实,在古代,不管是哪个朝代,女人在传宗接代方面,要是没有生儿子或者不能生育,都是被唾弃的对象,不单单樊家如此。
随着年龄的增长,樊山也慢慢想通了,觉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我儿,这是你义母的灵牌。”他把赵云带到家族祠堂,抹去上面的灰尘:“老夫也好久没来看她,小时候她都没见过你,给你义母叩个头吧。”
赵云自然无不遵从,来到这个时代,体会到家庭的温暖。哪怕只是拜的干亲,他也慎重对待,毕竟孝道是他心里的底线,百善孝为先。
一旁的樊娟,心里曾有的苦闷,在这里宣泄出来,嚎啕大哭,闻者无不动容。
张郃就像个隐形人,一路跟随,只是在童渊那边得到了老人家的指点。
在樊家,从刚开始到现在,都没有人注意到他,自然不可能去劝慰。
夏侯兰想去安慰,却不知道怎么去做,而且身份也决定了,他不好主动出头。
唯一能够做这件事的赵云,觉得樊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