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亲事算得上尘埃落定,张飞高兴得不知所以,赶紧告辞,回家去找父亲前来定亲。
戏志才虽然对商人不待见,眼看木已成舟,也不好再说什么。
说起来惭愧,他这个当兄长的,对戏韵做的事情,远比不上赵云这位义兄。
在颍川书院的日子,偶尔返家,才晓得家里不知不觉竟然发生的变化数不胜数。
一个人呆在熟悉的家里,不管有多少改变,也不会感觉到。只有离开家一段时间以后,回去才能分辨出前后的差异。
就一个妹妹,他怎么不疼爱?然则戏家本身就是寒门,如今连家谱都不知道在哪儿去了,上一个做官的,也不知道是在秦代还是汉初,好像就一小官。
振兴门楣的重任就压在他的身上,对妹妹难免冷落。戏韵有了归宿,商贾之家,至少可以保证妹妹不像在小时候,家中经常为吃穿用度操心。
“子龙,吃过早饭跟我去书院。”戏志才抛开不快。
“别,你可是我亲哥,能不能不害我?”赵云苦着脸:“两个岳父和好了,我一去,矛头都会一直对准我。”
“不会吧?”张郃一愣。
刚回来就听说了这个兄弟的糗事,但他也知道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