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一事,我等迟疑不决。”荀爽捞着个写牌匾的机会,心情大好:“书院开学在即,然则何人为祭酒?”
“《诗》、《书》、《礼》、《易》、《春秋》,五经博士何人可为?此亦需商榷。”蔡邕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昭有愚见,”胡昭提议:“子龙贤弟天下无人不知,何不任祭酒?”
他是说出来恶心旁边的赵温,不知何时起,胡昭对官场中人有一种本能的反感。
当年匆匆辞别颍川书院,就是听说要被人举孝廉,那些宦官集团的人,想要重用书院的学生,连他这个名不经传的寒门学子也不放过。
“此言甚是,”赵温眉头一展:“吾来年到雒阳,慈明兄与伯喈弟皆为半官场之人,不时亦将出仕。”
至于司马徽,他是不会考虑的,毕竟书院是赵家人创建,理所当然祭酒是自家人才对。
“云儿年方十五,是否太年幼?”蔡邕眉头一蹙,有些担心。
“不然,”荀爽摆摆手:“子龙遥领便可,有志不在年高,甘罗十二为丞相,小云儿三岁。”
他本身就曾在颍川书院当过祭酒,明显能感觉到一个学校的老大,桃李满天下,所有从书院走出去的学子,谁不尊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