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定?”
他的心早已偏向了赵家,在说话的时候避重就轻,不提造纸工坊的事情。
可怜的孔融,哪里经过此等事情?双眼圆瞪,一瞬不瞬盯着赵云。
边让有心帮一把,却知道那样连自己都会陷进去,马上就做出了决定。
“让还有要事,恕不奉陪,告辞!”他双手行礼告罪,自顾离席走了。
赵云心里暗喜,赶紧使了个眼色,让人把此人留住。燕赵书院的博士总起来讲还是太年轻,等三老一走自己也进京,就司马徽撑着。
文人,就应该到他们应该去的地方,教教学就好了,让他们做官简直就是害人。
“丘洪先生,张光明为云母亲从娘家带来的族人。”赵云故作满脸悲戚:“谁曾想他在工坊贪墨,害怕责罚,与外人相勾结。”
“文举先生,泰山孔家和真定赵家无冤无仇,想来你也是受奸人蒙蔽。双方就此了结如何?从此两家依然和睦相处。”
“对对对,”孔融犹如找到一根救命稻草,顺势下坡:“都怪那中山无极甄家,大老远找到我孔家,言及是他家的工坊。”
陶丘洪本来做出了判断,见此情形,默默无言地站起身来就走。他可不是一个讲究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