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虽然也是嫡子,才十二三岁,等自己成年,父亲的家业早就落到别人身上。
在历史上,袁默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默默无闻。
“子襄,我等才过钜鹿。”二管家袁庆亲自护送,他文武双全,骑着马跟随。
钜鹿?袁默脸色一变。
身为袁家嫡子,不少机密他有机会接触,那个叫张角的黄巾道首领和家里接触的事情,自然也知道个大概。
据说那人就在这里,不知道会不会趁机邀请自己去看看。
假如真的来了,自己是去还是不去?
他也想得太多了,身为黄巾魁首,张角日理万机,一个袁家嫡子,却还没有那闲工夫来搭理,除非嫡长子前来。
一只飞鸽不期而至,看到绢纸上的内容,袁庆的脸色变了几变。
袁默早就撩开车帘,很是关切:“庆叔,有何紧要之事?”
“赵家麒麟儿名不虚传啊,”袁庆叹口气:“子玉公子八月十五之后才会从雒阳回来,他抢先一步,燕赵书院开学了。”
“事已至此,徒呼奈何?”袁默习惯了失败,也只得接受。
他原想自己是袁环的亲弟弟,背靠赵风,今后能异军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