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啦。”
两人正叙话,下人说糜竺带人来见。
虽然都是赵云一系,双方却不相统属,平日里也甚少往来。
待糜竺说明来意,张郃心里一震。此人当为中上之姿,在他面前还hold不住,那就是大才。
海上行军行商,事务繁多,自己也需要人来参谋。
接下来,就没有糜竺什么事情了,他抱拳离去。
黄忠也来了兴趣,两人有意无意问了一些行军之事,对方随口道来都是上上之策。
就连海战,显然武威那边的人从来没接触过,徐家也说得头头是道。
“恭喜贤弟,贺喜贤弟!”黄忠都忍不住赞叹:“得徐先生。此趟无忧也!”
张郃压住内心的狂喜:“徐大哥,目前郃这里有一个难处,参加船队之人,来自四面八方,各不相关,如何才能让他们如臂指使?”
“好办,”徐家侃侃而谈:“余观赵家部曲,胜别家多矣。派人接管,不然,取消资格!”
“此言大善!”黄忠抚须而笑:“贤弟,海上凶险,浪大风疾,当行雷霆之策。”
“和文兄请受郃一拜!”张郃郑重其事见礼:“在海上,你的话就是我的话,谁不听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