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说:“这次估计是鲜卑王发了疯,我们回不去了。你们也跑,使劲往南。”
说完,赵银龙翻身上马,带着护卫队的人,义无反顾,冲向鲜卑人。
然而,商队的人一个都没动,其中一个年长的见赵银龙发愣,在他后脑勺上使劲拍了一把,低声吼道:“还不快跑。让我们白死吗?”
一次次往来于塞外和安平之间,他们信任赵银龙,知道这个武功高强的人能带着自己等人,战胜任何鲜卑人。
护卫队的人,始终维持在一百二十人,从真定过来的,在一次和胡人的冲突中,死了两人。安平的部曲不断加入,他们一直在护卫着商队。
这次,面对铺天盖地的鲜卑人。大家都明白,不能生还了,把生的希望寄托在那个十一岁却长得比一般十五六岁的孩子还要壮的少年。
只有他,修炼了导引术,为了让他筑基,他父亲这些年的资源都花在了他身上,自己的武功始终在原地踏步。
赵念真如何不明白?悄悄潜入草丛,不停回望。
他看见了,一些商队的人看着南方。那是我们的家乡。有些人看着赵银龙等人和鲜卑人大呼酣战,看见不断有人受伤。
整个商队犹如死一般的沉寂,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