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刘宏说着,把自己的围裙递给他。
“皇上,可要为老奴做主啊!”赵忠没有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鲜卑人把老奴们的商队全部都杀了。”
什么?皇帝惊呆了,那些正在扮作各种身份的宦官们惊呆了。
“赵侯爷,此话当真?”张让在卖酒,也顾不得扮相,小跑着过来。
“张侯,你觉得如此大的事情,咱家能和你们开玩笑吗?”赵忠幽幽叹道:“我赵家倾尽全力,买了一万多匹马,就这样白白损失。”
其实在他心里面,部曲护院什么的并不重要,有钱啥不能有?
宦官们爱财,他们去了子孙根,人生没啥留恋的地方,也就只有这个唯一的爱好了。
此时,他清楚,唯有把矛盾转化,让大家都去恨鲜卑人,才能顺利把赵家从里面摘出来。
装可怜,没有谁能比宦官们更拿手,他们平日里在皇帝面前都是扮作一副弱者的样子。
于是乎,赵忠放声大哭起来,他本身是假装哭的,可谁知哭着哭着想起自己少小时家贫,不得已去势进入宫里当了宦官。
要知道,一个男人最大的痛苦莫过于连男人叫啥滋味都没享受到就失去子孙根。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