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赵家比之曹家何如?”曹丁氏眉头越皱越深。
“也不是为夫妄自菲薄,我曹家不如多也。”曹操慨叹:“关键是我曹家有祖父余荫,父亲也细心经营多少年才有今天的局面。”
“而赵家有啥?啥都没有。可以说他们纯粹就是一点点开始,今天成为庞然大物的。”
平时他也不是一个很健谈的人,即便好多人在一起,他都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细心听取别人意见,从不轻易说话。
祖父曹腾仙去多时,第三任大长今是赵忠,从而与赵家有了联系,相当于两人都和宦官有或深或浅的关系。
“夫君,赵家都敢押上全部身家,为何我们不可?”丁夫人性情刚烈:“再说胡人也确实该杀,年年扰边。”
“夫人,父亲在日,家里称呼为夫大公子,他这一走,我也就成了少主。”
“京城的产业再多,为夫还不如何放心上。谯县呢?那可是我家祖地。只要我在雒阳说错话,这里曹家的产业丢了也丢了。”
“那些世家大族,一个个虎视眈眈,妄图在中涓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为夫怕的是,他们不满足曹府在京城的一切,转而对付我谯县曹家。”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