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父亲曹嵩在雒阳的时候,曹操觉得他老是在掣肘,做事既没多大魄力又没啥能力。
有时候,虽然儿不嫌母丑子不言父过,但心里腹诽是难免的,当年究竟是如何当上太尉的?朝廷用这样的人来指挥军队合适吗?
杀胡令这么大的事情,尽管曹嵩人走茶凉,曹家的关系网远没以前那么广。
可凭借曹操自身的关系网,哪怕不是第一批知道的人,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为了确认消息的真实性,他还亲自乔装改扮,到燕赵风味门前观察赵温亲手执笔的告示。
那一个个文字,犹如熊熊烈火,把曹操心中有些冷却的热血点燃。
甚至在告示周围,他还看见了几个熟悉的面孔,大家都装作不认识,互相也没打招呼。
回到曹府,曹操一动不动,坐在父亲往常坐的那把躺椅上。
天气入秋已久,夏天避暑的东西显得多余,甚至上面流动的水哗哗啦啦作响,让人心里更生烦躁,他挥挥手让伺候的下人都离开想静静。
“夫君,何事如此烦忧?”正妻丁夫人抱着五岁多的曹昂走了过来。
说起这个女人,也挺可怜,身为正室却没有生育,大儿子的生母刘氏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