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下。这是从西域那边移植过来的,真定赵家还挺有意思,专程派人来护理。
不过,从此让自己在同僚面前也有了另一项炫耀的资本。
别人也有样学样,可结出来的葡萄,又酸又涩。哪及得上自家的?
除了雒阳有限的几个人,包括皇帝,赵忠差人每家送了几挂看上去晶莹剔透的葡萄之外,连赵家人自己都没几个尝过。
他把葡萄作为一种景致,有人来访就请到葡萄园里。
然则。这小东西的生命周期也太短了吧,叶子不断掉落不说,连葡萄都失去了水分,看上去瘪瘪的,他随手摘下一颗,一点味道都没有。
“侯爷!”这是家里的几个子侄辈,以前让人从老家接过来,为了支持皇帝的举措,都送往鸿都门学读书。
兔崽子们,老子是你们的大伯父,不是啥劳什子的侯爷。
可赵忠啥都没说,只是淡淡而又不是威严的点点头,眼看葡萄架下是呆不住了。
“阿福,着人把他们送走吧。”到书房门口,他突然站定,没头没脑地说了这句话。
好在赵福自打自己进宫后不久就从安平过来,两人在一起风风雨雨几十年,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