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我可以对着长生天发誓!”骨松还是没有出刀的意思。
他看得出来,眼前的对手很强,同时也学会了汉人的那一套什么仁义。
为什么他小小年纪,竟然能与哥哥兀立图掰手腕?打小骨松就知道,大哥已经在部落里面的形象根深蒂固,次次奋勇向前。
好在机缘巧合之下,部落里收留了一个落魄的文人,教他文化,教他自己能知道的一切。
要说周围谁对汉人最清楚?不是根赤部,也不是阿基部,而是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乌赫部第二继承人。
等到老师再也没有什么教给自己的时候,就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站在那个不知道是姓张还是姓章的老师坟前:“我从来没有叫过你师父,今天我叫你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我知道,你应该是死不瞑目的,为何我会对你下毒。当然,你也没吃亏,那是我们为了繁殖牲畜给马匹使用的,增加它们对异性马的喜欢。”
“我也想不到,身子骨这么弱,你居然把我身边的十多个女人全部都搞过了。”
“你给我说过一句话:无毒不丈夫,我害怕你离开我去教别人。所以,最安全的办法,还是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