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在根赤部的城堡内,不由自主打了个喷嚏,一旁的张飞早就鼾声如雷。
这小子入军以来,也只有自己人在身边的时候才能睡得如此实沉。
两人在野外的夜夜,黄忠可是很清楚,连续有好几个晚上,他根本就没有合眼。
他没有打扰,悄悄退出了房间,到卧房给张飞抱来一床被子,轻轻搭在他身上。
张飞好像眼睛睁开了下,见是黄忠,又闭上眼睛继续沉睡。
此刻,赵家部曲报有人来访,出去看时,却是根基。
“大叔你还没歇息?”黄忠和颜悦色:“今天全赖你,十六才能支撑到我们出击的时候。”
“分内之事而已。”根基摆摆手,浅啜了一口香茗,太好喝了,他又贪婪地猛灌一口,茶水太烫,连舌头都有些发木。
“人老了,睡眠也少。”他忍住嘴巴里的痛楚,说话有些含混。
“不知今后汉庭将如何对我根赤部?”根基也不绕圈子,单刀直入。
“其实,我来之前,子龙有过吩咐。”黄忠端起茶美美地喝了一口,砸吧下嘴:“鲜卑人如何待我们,那我们就如何待鲜卑人。”
“对了,你还不晓得子龙是谁吧?他叫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