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部的城堡大门,一点点被卸载下来,部众一个个都十分揪心。
破坏总比建设容易,当初不少人都在城堡的建设中出了力气,尽管绝大多数粗活都是下面的奴隶在干,可族人们并没有偷懒。
慕容怀这次也是下了决心,要把汉庭的护鲜卑校尉留在这里,让汉人今后见到自己部族的大旗就绕道走,所有的战斗力量,几乎全带走。
城堡内,除了一些女奴,奴隶也一个不留,都在前线鏖战。
手心里都是汗,慕容达十分紧张,他手里握着剑,随时对准骨松的要害。
只要稍微有异动,眼前这两个人明显没有修习过导引术,可以轻松斩杀。
所幸,并没有最坏的结果,他们很安静地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要逃跑的想法。
堡墙上的人,一声不响慢慢下来,聚集在慕容达周围。
这些部族的战士,都刚刚修习过导引术不久,就算还没有筑基,只不过是因为部族没有这么多财力来提供相关药材,全部是准武者。
骨松冲外面做了个手势,部众停止了射箭,发出一声呐喊,潮水般涌向慕容部大门,他们一进来看着首领见他不停摆手,不知道什么情况。
有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