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王险城的大街上,钟钊说不清楚是啥滋味。
本来是派自己前来拉拢或者说服滕述,不曾想事情的发展竟然到了这样子。
难道自己不是做谋士的料?他脑袋不停摇晃着,看得旁边的姚静都在发愣。
“有悔,究竟是何事?”他忍不住发问道:“一路上你唉声叹气,我看你的脑袋都摇了六次,说出来为兄帮你参详。”
“大兄,弟是否无用?”钟钊站在那里,任寒风吹乱发髻:“头一次献谋,可到最后,变成这样的情况,那赵子龙又是何意思?”
“呵呵,有悔,你呀你呀,简直是糊涂了,事情不是朝着好的方向在发展吗?一个死的滕述与活的滕述,价值能相提并论么?”姚静不由笑道。
“你没看见,在王险城里,就你和我算得上是智谋之士。很显然,赵云派你和我给关将军出谋划策。”
“怎么可能?”钟钊感觉难以置信:“自始至终,关将军都没有问过我们啥呀。”
“目前就需要了,”姚静缩了缩脖子:“入夜估计要宵禁,我们赶紧到太守府。马上打天下,能马上治天下吗?”
或许是为了应证他的话,士卒们刚好找到。
钟钊看着面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