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鞠义疑惑多久,日达木基派人来找他。
对于这样的武者,根本就没必要采取阴谋措施。要是想杀自己,起先两人交手的时候就直接弄死好了,何必要等到现在。
出乎鞠义的意外,日达木基部的房子具有中原特色。
要知道,在西羌这里,不少土著都过着游牧生活,住的都是帐篷。
在凉州来了这么长的时间,鞠义带着士卒摧毁烧掉的帐篷不计其数,对他们的生活习惯也早就很熟悉了。
“请问首领为何会说我冀州话?”他忍不住,一见面就发问。
“我不是这里的人,”日达木基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做吧,我不喜欢别人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那样会很不自在。”
鞠义不好意思地笑笑,依言坐下。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哪儿的人。”日达木基神情很是落寞:“以前的一切,在脑袋里面是一片空白,老首领把我带回来。”
“听你的口音,我觉得好熟悉,大致原籍就是你那边的吧。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你回去给你们领头的带句话,不管是羌人也好,汉人也罢,某绝不主动攻击。”
两个人唠了很多,绝大多数时间都是日达木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