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中,滨海隐士带着毗舍阇骑在一条鲸鱼上,乘风破浪向陆地驶去。
“师父,你不是说要帮故旧的后代吗,怎么又走啦?”毗舍阇有些不甘心。
他年龄幼小,还没走过多少地方,来东瀛就是最远的,风土人情与辽东大不相同。
正玩儿得听开心,还抓了一个豹子当坐骑呢,师父回到住地就说要回去。
“徐家祖上,确实与我们这一派有渊源。”滨海隐士顶着风站在前面,把徒弟幼小的身子挡住:“要是有危险,师父必须出手。”
“要杀人吗?”毗舍阇歪着脑袋突发奇想。
“杀什么人,都是汉民后代。不过要给那些心思不纯的人一个教训是肯定的。”滨海隐士嘴角一抽。
“现在老夫已经把你脸上的顽疾给治好,过来本就是找一味主药的。”
“好像四五十年没来,邪马台还是原样。所幸她已经找到好归属,我们也就回去。”
“噢!”毗舍阇满脸不高兴,迅即好奇地扬起脑袋:“师父,不会再带我回那边吧,就是那个…”
他原本就没多少时间和人交流,词汇贫乏,一时之间想不到该怎么说。
“老夫本身就居无定所,”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