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锯子一轻,原来,脚掌锯下来了。
长出了一口气,医者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着,脸上的汗像泉水一样冒了出来。
默默走出营帐,城头上不时传来呐喊声、惨叫声、武器砍到肉里的声音。
赵孟心乱如麻,已经没有了去看的心思。
“去把军师叫过来!”他疲惫地躺在椅子上,两手轻轻揉搓着太阳穴。
“大帅,你找我?”戏志才来得很快。
“你让兄弟们不要吝惜箭支,只要胡人在视线里就给我射!使劲地射!”赵孟脸上都激动地红了起来:“不然等他们到城头,不知道还要让多少兄弟们受伤。”
其实,鲜卑人与汉人相比,臂力大身体强壮,一般都要两三个汉军才能对鲜卑士卒实施压制,杀死对方至少还得增加一两人。
“大帅,我们的补给,本身就是几大郡随便拨给我们的,存量并不多。”戏志才小心翼翼回答:“要不让兄弟们再坚持一会儿?”
“不能!”赵孟斩钉截铁回答:“城头低矮地方狭小,根本就施展不开。我们必须要把胡人留在城墙外。”
“每一刻都有兄弟们在送命、受伤!刚才我到伤兵营进去没有一刻钟,两个人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