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他还记着呢?”桑勤看着桑进的遗体,不由十分伤感。
“除了他阿爹,还能有别的吗?”闷葫芦桑叶难得开了口。
他没理由不感慨,尽管杀了一些士卒,桑家的人不管是嫡系还是支系,都没有杀一个人。
毕竟大家同出一脉,抬头不见低头见,设若桑进造反成功,还需要有人来打理日常事务。
同族人肯定要比外族人值得放心,当然,有想叛乱上位的除外。
“他就是桑进?”赵云有些诧异。
“是啊,他就是进叔。”桑朵嘘唏不已,也没改口:“小时候可喜欢我了。他家的桑羊把我揍了,他不管什么理由,都要揍羊哥。”
“他家的伯母还没去世时,每次有啥好吃的,总要悄悄给我留着。”
她嘴里不停呢喃,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在脸上留下两道白色的印迹。
人死为大,入土为安,至死不曾倒下的桑进,致命伤在胸腔上,砸得血肉模糊,被桑家人七手八脚抬下去入殓。
经过这一次动乱,桑氏部族尽管人员伤亡不是很多,战斗力大为下降。
曾经宛如一家人的士卒,突然间分成两个阵容,双方之间的裂缝,不是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