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曹性苦笑不已,风有点大,影响了箭支的准头。
射是射中了,却没有伤到要害。
不过,他这一箭提醒了鲜卑人,呜呜声牛角吹起,鸣镝响处,万箭齐发,直直奔吕布而去,连他周围的好些个鲜卑人都被射成了刺猬。
麻痹的!曹性心里啐了一口,沉稳地瞄准,这一次,他可不是对准万夫长,而是他身边那个射出鸣镝之人。
无巧不成书,那人只是在注意吕布,根本就没看到曹性带着手下早就闪到了一侧,从斜刺里把那人的脑袋射了个对穿。
没有鸣镝的指引,鲜卑人的弓箭顿时没了目标。
曹性再次瞄准重新骑上马匹的万夫长,他差点儿气得吐血,竟然那胡狗身上有护心软甲,只射得一个趔趄。
吕布身前,箭支磊成了一个小箭垛,他哈哈大笑:“狗贼子,爷爷还没过瘾呢,继续射!”
待了两瞬,还是没有箭支飞来,他料到敌人出现了啥变故。
只听“轰”的一声,箭垛被大戟挑得四散飞开,竟然死了好几个鲜卑人。
眼前豁然开朗,吕布觉得自己的武艺瓶颈有些松动,不由仰天长啸,离得近的胡人被啸声震得晕了过去。
他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