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还是第一次听说,我们徐州人和汝南袁家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为何要去找袁家人?没看到糜家和赵家关系这么好吗?”
“谁说不是呢?袁家四世三公又如何?到了冀州,就得趴下,还得看我们赵家。你瞅瞅,人家嫁女,一嫁就是俩,说明袁家也惧赵家。”
“慎言慎言!王家此前不是和曹家走得很近吗?为何突然改弦易辙投靠了袁家?哪怕袁家再势力雄厚,本土却比曹家大有不如。”
“就是啊,据说王家大小姐,给袁家的庶子做妾,貌似诚心要和袁家走到一起了。”
“做生意,大家都凭自己的本钱和眼光,袁家又如何?我们有粮食,就不怕卖不出去。”
“对啊,王家一旦攀上了袁家,说是连粮食这些低贱的生意都不做了,也不想想他们家老祖宗是做啥起家的。”
“此时某还是第一次听说,他们不主要贩粮食,还要做何生意?”
“瓷器呀!不过,某可是听说了,去的那些地方,相当于不毛之地,能有人买得起吗?”
“不说了,你看,船,船来了!”
看到黑压压的人头齐刷刷就要往趸船那边涌过去,赵秋一声大吼:“站在原地别动!赵家有令,凡是不遵守秩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