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赚一千一百万钱。”
“多少?”袁默听他再说了一遍,心脏不争气地猛烈跳动起来。
端茶的手有些颤抖,茶都泼洒在案几上,这对注重礼仪的袁七公子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庆叔,此事你知我知!”袁默吁了一口气,终于平静下来:“此后所有大情小事,任凭你一言而决,我不再过问。”
“这···这如何使得?”袁庆大惊失色。
从小一直在袁家长大,他把袁默看成自己的儿子,目前人到中年未曾娶妻。
然在袁庆的观念里,主就是主,臣就是臣,那样自己不就成了主子?
“庆叔,这里就只有你我二人,咱打开窗子说亮话,你和我父亲无异。”袁默低声说道。
“噗通”一声,袁庆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父亲?七公子的父亲可是太傅大人。
“你也别这么紧张,在外人面前,你还是称呼我公子或者七公子都可以。”袁默语不惊人死不休:“两个人的场合,还是叫我子襄吧。”
“所有的事情你自己处理,有事就找赵家的人。我要去上学,伯喈老师、慈明先生就要出山,我得继续去燕赵书院学习了。”
袁默说着已经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