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的。”袁射还是不忘端起架子:“再说下次需要准备何物,愚兄也好去操办。”
“主子之间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袁庆腰板很硬:“下次也不劳本初公子过问了,公子早就吩咐下来。”
以袁默袁家嫡子的身份,还有人想打主意,别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糜竺这段时间更忙,连家都没时间回,甚至都还不知道自家此次赚了多少钱。
糜家在赵家集的别院里,糜仁贪婪着呼吸着中原的空气,人报徐州陈家来见。
来的人,自然不会是陈珪父子,为陈府管家陈竹。
“原来是陈兄,有事知会一声,兄弟自然登门拜访。”糜仁慌忙见礼。
徐州陈家,尽管也是颍川陈家的分支,为人处事显得灵活不少。
明面上,徐州陈家对海商之事不闻不问,上次还是派遣了一个管家跟随船队,小赚了一笔,他们自然食髓知味。
“此事可让愚弟患难了,”糜仁苦笑道:“我家老爷终日都不着家,愚弟回来良久,都还没见着。”
“再说,具体每一家多少份额,家主可做不了主,那得张将军那边过目才行。”
“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宫中不少贵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