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大家都是太学学子。
他见目的达到,不再说话,只是冲荀家人那一桌拱拱手。
“公达说笑了,”陈群脸色不变:“吾等此来只为文学,为真知。”
“原来如此!”荀谌冷笑道:“我还以为我们颍川书院得罪了太学的人,专门在此拦截呢。”
今天的燕赵风味很是奇怪,以往总是要吵着嚷着去包厢的学子们,都纷纷在大厅驻足,整个大厅满满当当,到处都是人。
其后的火药味渐浓,太学的人很多,陈群只是出来站站台,并不会孤军奋战。
同时,颍川书院或者出自颍川、冀州的人不在少数,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
要是赵云在这里,他一定会笑出声来,正应了那句话:皇帝不急急死宦官。
此刻,他所在的店铺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
桑朵抱起了她的小狗狗,看到此等盛况有些迷惑不解。
“朵儿,你还小,根本就不知道夫君在我大汉的名声之大。”蔡琰一脸花痴相。
“人家不小了啊,夫君说我的最大。”桑朵歪着脑袋好奇地说:“我看这些人来者不善,好像都是针对我们夫君的。”
蔡琰脸上挂不住,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