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赐,此老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架势,马上就打消了这个想法,说出去徒增人耻笑不稳重。
那边,赵云还在继续写序:“念及离家时慈母亲手做的衣服有感,遂做游子吟以记之。”
他的笔从拿到手上就没有一丝停留,大厅里的气氛十分诡异,所有的人都盯着那少年不停挥毫,连素来有些玩世不恭的赵满都心中惴惴。
“请前辈斧正!”赵云搁下笔,见墨汁没有流淌,恭恭敬敬呈过去。
杨赐没有说话,想不到他身后一个五六岁的稚童朗声念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此为老夫嫡长孙杨修!”老人不以为忤,爱怜地摸着孩子的头,意味深长地说道:“他的母亲不是别人,是袁术的长女。”
什么?赵云心头有一万匹草泥马飞过,袁术才三十多岁应该不到四十岁的样子。
看来是杨修他父亲杨彪老牛吃嫩草,抑或是老杨家看到袁家的崛起势不可挡,有些委屈的自降辈分,娶了足以当她父亲的袁家女子。
杨赐今天来意模糊,赵云觉得应该没有恶意。难不成想化解自己和袁家的矛盾?却又不像,即便自己愿意袁家也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