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魂大冒,饶是他能言善辩,却也不知道如何在一旁解释。
听到族侄的这一番话,不由心里愈加欢喜。
他对诗没有多高的鉴赏力,能认不少字已经是极限,不过此诗朗朗上口,他一听完全明白了意思,看杨赐脸上也没有不悦,想必还是十分得体的。
更兼会处世为人,顷刻之间就想到了辈分都是按照男方确定化解了尴尬,连声附和:“是极是极!你父亲和我弟弟年龄相若,本身就是同辈人。”
杨赐轻咳一声:“子龙,一般的诗都是好多句,你的诗只有三句,此为何故?”
“老大人容禀!”赵云又是一礼:“诗词在云看来,不应该拘泥于长短。我们只要把一件事情说清楚,别说三句,就是一句也足矣。”
“昔年圣人有言: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短短的九个字就说明了时间如白驹过隙的人间至理,比千万句无病呻吟的话更为鲜明。”
“好个赵家麒麟儿!好个赵子龙!”杨赐扬声道:“老夫观此诗,纵然短短三句话,把母亲对儿子的思念与你自己欲要报答养育之恩的心情展示得淋漓尽致。”
别看刚才杨修从中打岔,他的心思始终放在揣摩诗词上,却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加进去,好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