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哥哥的新诗呢!”刘佳兴冲冲地把赵忠派八百里加急送的裱糊好的诗作给念了出来。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父皇,孩儿想念阿母了。”刘佳念着念着,竟然抽泣起来。
一曲《将近酒》,让灵帝看到了赵云的才情,自比不如。
他首先看的是字,和以前的手迹比起来,赵云的字好像又有进步。
要论在书法上的成就,刘宏尽管还比不上蔡邕、钟繇这些大家,却也是颇有功底的。
自从进京以后,练字就搁置下来,只是停留在十三岁的水平。
对书法作品的喜爱依旧,要不然也不会有鸿都门学的出现。
回京的路上,就是车辇过黄河,灵帝都没有兴趣出去看一眼,一直在练习许久没有进步的书法。
他说不出来,只是有一种感觉。或许以前赵云的字锋芒毕露,现在光芒隐去,留下的是岁月的沉淀,却又不失向上的精神。
看到女儿在哭,刘宏十分无奈,朝旁边的王贵人使了个眼色。
“公主,你不失最喜欢子龙哥哥吗?”把她拉到一边:“这不马上就要回京了,回去马上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