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张兄,此事该如何了解?”刚出得门去,其中一人眼圈都被打得青了,还有血渍冒出。
“黄兄,当初我都和你说了,不要去招惹姓何的。”张兄一脸唏嘘。
今天要不是他在紧要关头说愿意写下借据,给与一月期限,几人被打成残废都有可能。
“张兄,事情已然发生,我们今天的脸算是丢到家了。”另一位头上的文士巾上都有血的学子愤愤不平:“如今最大的问题是如何来了结这二十万金。”
“是啊,秦兄说得对。”旁边一人身上胖胖乎乎的:“现在最紧要的问题不是去讨论谁是谁非,而是这笔账如何来还,我家一年也就给我一万金。”
“还是贾兄你家对你好啊,我们没人也就五千金顶天了。”张兄叹了一口气:“我在酒肆的时候就想了一个主意,大家来合计合计,说不定那借据就成了一张废纸。”
四人来自扬州,不是同一个郡的人,按照后世的说法严重偏科,不是喜欢写字就是画画,根本就没想到有出头之日,加上又不是世家,就几个财主和商贾的后人。
扬州在这个年代的人看上去就是一些土著,许戫当了这么多年的卫尉,太尉是换了一波又一波,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