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又要用什么名义再参自己一本。
刘陶虽然掌管御史台,可惜他本身就是刘家人,刘宏对他防备很深。一来二去,他竟然有些把控不了自己的手下,每次言官们上禀,他都是在大殿上才知道。
身为御史台尚且如此,赵云一个小小的博士,既然一次不能参倒,就等于是结下了仇,他们会极力在暗中收集证据。
何文只是呆了那么一瞬,心中狂喜不已。我确实是皇后的弟弟,额,是堂弟,那没啥关系,你竟然敢说自己是皇帝的女儿,岂不是有欺君之罪?
到时候自己吓唬吓唬,看着这个粉嫩的雏,就逃不脱自己的手掌心了。
不然,说不定自己也辣手摧花,亲自把她们抓到衙门定罪,其他三个都可以上手。
“咳咳,大胆女子,你知道刚才你说的什么?”何文出马了:“可以说,除了我何某人,今天你是死罪难逃!”
“这位公子说笑了!”荀妮眉头一皱,看也不看故作潇洒的这家伙:“请自重!”
她自小受大儒荀爽的熏陶,两次说出请自重,已经是忍耐到了极限。
对何家人没啥好感,尽管荀妮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出今后何家与赵家肯定不是一路人,却也不愿在这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