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通报赵大人,就说何某人求见!”使劲咬了咬牙,何进还是不得不出面。
他原本就是一个心肠比较软的人,突然间想起了二叔临走的时候,死死拉住自己的手,那时都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用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
“原来是何大人!”赵温很给面子,亲自迎了出来:“快请快请!”
在礼仪与涵养上,老爷子比这个屠户出身的河南尹不啻于天壤之别,何进脸上硬挤出一丝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大兄,你可要救我啊!”何文看到堂兄进去,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我只是想吓唬吓唬那些小子,不曾想他们真还把欠条给打下了。”
至于他的跟班们,听到衙役汇报何进到来的时候,已经惶惶无主,早知道就委曲求全,何必得罪人?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何大人,此人说是你的堂弟。”赵温装作啥都不清楚:“就是你不来,我也正要派人请你来核实,你本人来辨认是再好不过。”
“瑞文,你如何在此处?”何进松了一口气,堂弟身上没有看得见的伤痕,他马上把问题引向别处。
那些衙役们很有颜色,在赵温的暗示下,打的地方都是腰部或者屁股之类,疼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