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外面一个很有规模的酒肆里,包厢中一伙人争得面红耳赤。
经过了两次失败,一次是内定的老婆竟然跟了赵云,这一次更为惨痛,想在天下人面前给情敌好看,自己的脸上都被打肿了。
尽管说自己身体有恙,陈群并没有离开雒阳,更没有离开太学。
自己是颍川陈家的人,变相地承认自己输了,陈家人有陈家人的骄傲,还不至于夹着尾巴灰溜溜回颍川,那样天下人咋看?
吃一堑长一智,如今的陈群算是真正成熟了,大多数聚会,都是一言不发,仔细倾听别人发言,迫不得已要表态,也不咸不淡说两句。
“赵子龙也太不像话,难怪到了鸿都门。”一位学子面带不屑:“我等读书人,张口闭口老子,成何体统?”
“就是,关键是那边到目前为止,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出来给个说法。”
“那说明门学的人还是没种,要搁在我们太学看看?早就发动同窗请愿,教什么书?滚回真定去吧,雒阳不是一个知道写字、做诗词、画画的人就能吃得开的。”
“他还会打战好不好?北疆战事,赵子龙可在其中出力不少。”
“哈哈,会打战?武夫一个!别给我们说你崇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