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力提拔下,成了隐隐能与皇甫嵩这个世家子抗衡的程度。
谁知道祸从天降,赵家的人阴魂不散,居然也把触角伸到这里来了。
这倒是张温冤枉了赵云这边,他们压根儿都没想到,皇帝为了分割真定侯这一批有功之臣,不仅让戏志才困在京师,其他人都分属不同的地方。
按说战前的一介布衣到今天有品级的郡尉,张飞应该高兴才对,而且没有太守的北地郡,都是他说了算。
开什么玩笑,赵云才不放心他一个人在这里耀武扬威呢,也不知道如何运作的,钟有悔这家伙被派到他身边。
我的妈呀,张飞以前就对戏志才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赵家叔父都引以为助的人,计策更是一条又一条,连强大的鲜卑人都能打败。
这个钟钊不显山不露水,好吧,他是徐庶那家伙的表兄,我忍。
谁知,钟有悔到了北地郡,几条政令一下,马上就令张飞刮目相看。
最要命的是,他规定张飞每日饮酒的酒量,神边还安排赵家的看部曲看着,谁要是放水,谁就滚回真定去。
没辙了,张飞有些垂头丧气,带着自己的燕云十八骑满大街溜达。
一语成谶,赵云随口说了一个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