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张让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那本《老子化胡经》本身就是赵子龙所写,此次他父亲要来雒阳”
“阿父,你也把赵家看得太简单了。”刘宏叹口气:“朕知道,有不少人眼红他的贡品。能在鲜卑人的地盘上驰骋,岂容宵小?”
“陛下,这消息是老奴放出去的,自然是要称称真定侯的斤两。”张让诡异地一笑:“赵云写了经书,他父亲凑巧又在来雒阳的途中。”
“到时候不妨放出风去,就说真定侯来的最主要目的,是为了给儿子撑腰!”
“这”刘宏眼睛一亮:“行么?”
“陛下,如何不行?”或许皇家的事情他管不了,在别的方便张让可以畅所欲言:“到时候三家混战,你就等着强势介入吧。”
确实,他和赵忠的关系不错,但近来那哥们儿好像借着真定赵家的威风,尽管在什么场合都不表态,看到蹇硕都恭敬的样子,别的小宦官恐怕心里早就倾向他了。
宦官之间,权利就意味着利益。
赵家再厉害,这里可是道门与佛门的主场,他们要介入进来,底蕴和这两家差得太远。到时候纷争一起,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没有了赵家的支持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