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没有什么好脸色。
他尽力把话说得连贯,还是因为冻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还要稍微等一会儿,”呼布奇耐心解释着:“这里过去,都是平地,但根本就走不了路,因为被沼泽覆盖。”
“而且,”他说得极慢,好像为了减少能量的消耗,也有可能是他的俄语不纯属:“接近清晨的时候最冷,我们也不能直接走过去。”
“那你们是怎么过去的?”当地是年轻人,胡图曼忍不住发问。
“这个,呵呵,”呼布奇的笑声因为冻哑的嗓子像夜枭一样难听:“也就一条小船,每次快速撑着过去,好冷。”
显然,他不想暴露更多,刻意止住了话题。
“胡图曼,闭嘴!”图尔迪的声音低沉,及时止住了他的话:“巫先生都没发话,你们一个个像什么话?”
这一下,不光是责备了鞑靼族的小伙子,也顺带把哥萨克人数落了。
尼玛,你都叫人家主人了,主人没发话,你在旁边得瑟鸡毛哇?难道哥萨克人说话是放屁的?一方面认别人为主,另一方面又不把他放在眼里。
“少说几句吧,”巫山其实啥都没想,哥萨克人如今克制多了:“你们在睡袋里睡一会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