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来,躬身施礼!
“逆子,跪下!”赵孟气不打一处来。
最后一次在父母面前下跪是结婚的时候,北疆战场上也是单膝下跪,赵云对动不动下跪很是反感,哪怕这人是自己的父亲。
“阿爹,设若孩儿有什么过错,请明言!”他没有下跪,静立在那里沉声说道。
“哼,你这孽障,气死我了!”赵孟这么多年的怨气一下子爆发出来。
“古人说:父母在不远游。你呢,年纪轻轻就一个人跑到颍川书院,置你阿母和我于不顾,是何道理?”
“从小到大,你何时守过规矩?昨晚更是硬抗隐门,当我赵家你是家主?想和隐门交战吗?”
“我问你,翠云居是怎么回事?你翅膀还没硬就要和我分家吗?老子还没死呢!”
唉,看来自己从没注意到细节问题,母亲赵张氏溺爱还无所谓,父亲较起真来,两千年后的思想和现代人行事,造成了这么多的误会。
“父亲!”赵云还是第一次郑重地称呼:“请容许孩儿说句话行吗?”
赵孟其实一直对这个二儿子很满意,更觉得无奈,为何最出色的不是老大?他最揪心的是昨晚的事情,隐门是皇室的代表,今后指不定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