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过分了些!”蔡瑁嘟囔着:“去年明明是张允不对,他们张家一早就在江水里用部曲作为水匪,他作为家主能不知晓?”
蔡讽瞪了一眼,吓得他脑袋一缩。
世家大族,没有谁的屁股上是干净的。他们尽管不像张家那样明目张胆,都和江水或者彭蠡泽的水匪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也许为父想多了,”蔡讽眉头舒展开来:“袁家嫡长子被废,作为南征军主帅,他身上压力很大,恨不得早一步攻下南越。”
“阿爹,南郡的部队你派出去了吗?”蔡瑁若有所思。
“自然,接到文书的第一时间,为父就已按照要求,本来两千人马,一些家族又私下塞进来不少部曲,都超过五千人了。”蔡讽看着西沉的太阳透过窗户射进屋的光芒不再耀眼。
“难不成京城里传来的消息是真的?”蔡瑁觉得太扯,什么法力之类他是不相信的,居然说赵云把武陵郡的廖家小子寿命给取走了三十年。
“无风不起浪啊,”蔡讽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我们蔡家能文能武,今后看他对荆襄士子的态度吧,一个小小的廖家还代表不了荆州家族。”
其实,父子俩都没完全猜对。
尽管这个年代的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