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钟钊姗姗来迟,他不好意思地冲大家拱拱手。
“士卒在连番的进攻中有所好转了吧?”戏志才吹了吹茶碗里面的泡沫,浅啜一口。
“还好,刚开始那些兔崽子看见山上滚下来的石头都吓得要命,尽管被我们冲上去拨歪了方向掉在水中,仍然有不少小石头漏过考验他们,竟然出现了伤兵。”
“那可不,现在不一样了。有时候胆子大的,还能跟着我往上面冲一冲。”
“难怪三公子说只有战斗才是最锻炼人的,昨天我一鼓作气冲到寨子门口,不停地用剑拨石头和箭羽,要不是后面没有支援,就攻上去了,今天早上起来发现稍微进步了一点点。”
“我也是,每次带队总要一个人往上面冲一冲,感觉那上面就一个二流武者,其余的几个三流。就是二流相信一对一也能斩杀,南越人还真是弱得可以。”
听到众人旁若无人在那里交流,钟钊急得脸上都快冒汗。
特么的你们是赵家的人不假,那边是赵云的大兄,到时候在中军大帐弄得像菜市场一样,闹上去他怎么处理?手掌手背都是肉。
戏志才稳坐钓鱼台,脸上既不严肃也没有笑容,很是平静地看着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