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一惊:“我被人称为毒医,对头不少,难免其中会有武者。”
“你留的那些我派人取来了,”马老板摆摆手:“今天让你过来就是签署地契转让的,这个庄园和周围五千亩土地,从今后都是你的。”
晁老头心里狂喜,他还是有一丝狐疑:“马老板,据某所知,温县还没有姓马的豪族,难不成你在撒谎?”
“当然,”中年人笑得很诡异:“你的徒弟,你的妻子儿女先走了,你也下去陪他们吧。”
说着,他突兀地出手,捏住晁老头的喉咙,不一会儿,就像烂泥一般萎顿在地。
“哪有这么复杂!”黑衣人轻叱一声,寒光闪现,人头噗地窜出去,打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
“你还是这么毛躁,”中年人把厚皮纸交给他:“伺机潜到南征军,和家族派出的人接头。”
“赵云可不好对付,家族不派高手了?”黑衣人没有拿,他自己的人早已死伤殆尽,阻击赵孟进雒阳一战,连自己都差点留下。
“又不是让你去杀人,那里是军营,杀了人你走得掉?还会连累家族。”中年人乜了一眼:“放心吧,我们的人成功当上厨师,你先混个脸熟。”
“等到他把朱崖洲打下来,那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