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喊。
“一个时辰!”陈到传令下去。
每一个部卒赶紧都把马赶到背风的地方,取出贴身的干粮和酒袋,还有一点点温度。
到处都是咀嚼声和酒水的吞咽声,陈氏部落的人十分骄傲,远近的部落,只有自家的人能喝到酒,别的部落千篇一律都是马奶酒,粮食都不够吃,哪有酒?
当然不是神仙醉,那样的话赵云的身价根本就消耗不起,游牧民族最喜欢的就是这口酒。
好在秘密进行过好几次贸易,都是从弱水出发,沿海上把马匹送往青州一带销售。
海量的粮食又被秘密运回来,酿酒坊周围最是热闹,调酒师把酿造出来的白酒兑了又兑,差不多二三十度的样子,才拿出来。
至于和其他部落交换的,则是一二十度的酒,换得数不清的马牛羊,形成良性循环。
陈氏部落的部卒在冬天也出来拉练,习以为常,从马背上拿出草料让马儿吃着,拉开睡袋进入梦乡。
周围的部卒们都发出均匀的呼噜声,陈到把二哥和四弟都赶去调息,一个人守营。
他胸潮澎湃,曾几何时,能想到自己来到大草原上,成为部落首领?
尽管到了一流巅峰,又有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