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流传下来的已然一辈子都学不完,何苦还要去别处学习?
“让子龙先生见笑,你是一镇将军,田家隐忍这么多年,才有了一点基业。”田丰叹口气:“不是不想说,是斗不过啊,连官府都束手无策。”
原来,这两年巨鹿的灾情严重,郡守府知道民间有这个组织,每次的徭役兵役,只要加入了黄巾的人,对官府不理不睬。
什么县尉、郡尉出门拿人,结果他们的兵器被收缴,甲胄被剥去,连人都没见到。
虽然就是一郡之隔,在巨鹿这边,黄巾两个字可以止住小孩儿夜啼。
“东生,给我带路,今晚在你们田家范围内的所有道观,我全部拔除!”赵云觉得要收服此人,必须表现出自己的力量。
上次在常山,黄巾是吃了大亏的,这么久过去,赵家的信息网不要说在真定,就是整个常山境内,都找不到黄巾活动的踪影。
很简单,赵家随时可以调动官府的力量,赵家部曲可不是一般的县兵郡兵能比拟的,还没准备好的黄巾,看到赵家都害怕,二愣子除外。
田丰默不作声,田权自然是欢呼雀跃,他早就对父亲的沉默有些微词,子不言父过,也不敢说出去,生怕受到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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