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自己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做过这么成功的刺激事情。
“大帅分析得对,”惠乘不以为然:“乘来自寒门,自幼受到的教育比较少。或者正是大帅说的那样,我可以教授学生,却不是个好的治理者。”
两人随后又聊了很久,大抵都是赵孟在问,惠乘在回答,他有老长时间没有见过二儿子了。去年孩子们都离开雒阳以后,为了给皇帝当人质,让其打消疑虑,过年都不曾回家。
听说过不少赵云的事情,有些时候,信里的只言片语,哪里比得上人家亲口讲?
“你知道曹孟德否?”赵孟很满意,最后话锋转。
“没有正式见面,”惠乘有些迟疑:“毕竟在交州军民的心中,大帅才是最重要的那个人。此前乘不才,忝为交趾太守,自不会去见他。”
“不过也不是没有印象,在南海听到的些事情里,此人百折不挠。”
“面对贵族赵佗公留下的防线,败再败,依然坚守,从不曾后退半步。后来更是在大帅的调度下,转而直奔番禺,举扭转形式。”
赵孟惊,看来是自己错怪了,想不到此子在赵云的压制下,仍然有自己的光芒,不可小觑。如此说来,自己真得出手运作番。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