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们还要自己筹措军粮。
而这些,都和目前稳坐钓鱼台的赵孟没有任何关系,他带着惠乘直接赶到赵温处。
正好,雒阳令从衙门里回来,连气都还没歇匀。
赵温是个很雅致的人,他家里的下人并不多,好多事情不管是他自己还是家里的子女,都要亲手亲为。
说实话,他对侄子赵满颇有微词,觉得是兄长的娇惯才让孩子没实际动手的能力。要不然,赵云南征那么多的位置,随便给个出来都可以。
“阿兄,你又亲自在侍弄?”惠乘都惊掉了眼球,真定公也有笑容?
“嗯!”赵温没有抬头,他刚刚回家喝了点儿解暑的酸梅汤就到了花坛里:“这两天太阳好毒,我现不少花出现了枯叶,得拾掇下。”
说着,还是没有抬头,耐心地用个小花锄在这里刨刨,那里挖挖,随手把摘下来的枯叶递给身边的下人:“今后学着细心点儿,我最后再让你看看如何做的。”
惠乘很惊讶,想不到名满天下的雒阳令做这些事情很纯熟,宛如个真正的华农。
“是,老爷!”清脆的声音传来,也搞不清楚是男是女。
反正孩子在没有变声之前,有些男孩子的声线比较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