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日达木基,大家都十分感激,毕竟在这边的兄弟中此前还没有一位大宗师强者。
交战地带,要是在突破的时候遇到敌袭,不要说突破,就是保命都成问题。
“你要去雒阳?”徐庶十分惊讶:“值此内乱之际,拉巴部落就是此处的定海神针。”
言下之意,生怕他人走了,周围的羌人部落不服管教就有些头大。
“你们是不是把我们羌人看得太坏了?”日渥不基还没有把自己当成汉人,别看他小小年纪,经常跟随阿妈管理部族,对西羌的感情很深。
徐庶本来口才不错,却也不好和一个小孩子辩解,只是笑笑不语。
“我儿说得有道理!”日达木基长身而起:“不管我是汉人还是什么人,自打岳父救我的那天起,我就是不折不扣的羌人,所有的羌人都是我的兄弟姐妹。”
“其实大家要求的并不多,只是想有衣穿有饭吃。大家活不下去的时候才会造反,现在那些头领们一个个老老实实,赵家从大草原上都还能送来粮食。”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哥儿几个也不好再说啥。
第二天,太阳还没升起,日达木基艺高人胆大,单人独骑,往雒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