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大人,”刘虞尽管封了一个宗正,并不领情:“祖宗之法不可废,此举不妥吧。”
“刘大人想要叩拜无妨,”审配如今也是尚书,阴阳怪气地说:“原本的辩皇子如今的皇上,年未及冠。从内心讲,谁愿意跪拜谁跪拜。”
刘虞差点一口气没噎死,尼玛德,赵云这小子太狡猾了,把自己藏在后面。
他心里有所怀疑,按说赵家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袁家不可能是他的下属吧?
可惜,不管是袁绍还是赵云,眼观鼻鼻观心,两人都不说话,好像在看他笑话。
刘虞瞅了一眼同宗的刘焉,发现他居然心不在焉,麻痹,难怪你的名字叫焉。
“刘大人,此事不宜再辩。”太傅袁隗地位超然,还是出来解围:“祖宗之法好的自是不可变,有些陋习,变化一下也无妨。皇上如今都要本官来教习。”
言下之意,我这么大年龄了,每次给他上课按照你的意思我还要先跪拜?门儿都没有。
“既然大家没有意见,那就执行下去吧。”袁绍面有得色:“包括所有的下面州牧、郡守、县令,劳烦各位回去之后,一定不兴跪拜。”
“诸位!”赵云很不耐烦:“云也说句话,在家里面,下人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