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的两鬓半百,只有精神越劲硕。
“爱卿,你和我相交,而来三十年矣,这些繁文缛节,能省就省吧?”赵云脸上有些激动:“查出来究竟是谁动的手吗?”
“老朽得罪的人太多,估计就是曾经被下狱的那些人家罢了。”田丰不以为然,有些惋惜:“只是苦了跟随我的老弟兄们,仅仅三个活着回来。”
“致仕吧,”赵云十分无奈:“假如查下去,又是一个大案,眼见你和我都不在权力中心,那些人就像闻见了血腥的野兽一样,前赴后继。”
田丰心里升起一股不平之气,这些年他除了打击作恶的世家,改善监狱环境的工作,一直都在不遗余力。
相应的,民间的呼声很高,大家都管他叫田青天;而在权贵中间,不少人畏之若虎,暗中一直都叫他田屠夫,甚至偶尔在朝堂之中争辩直言不讳地叫了出来。
“其实,你做的已经够多了。”赵云拍了拍他的肩膀:“难不成你真还想着把监狱改善完美,那后来的人就无事可做了。你一定要选好继任的人选,既然致仕,再有人针对试试看!”
他的气势并没有朝向面前这个有些伛偻的老人,震得书房里的纸张哗哗作响。
戏志才在雒阳官场上